隻是一聲咳嗽,卻令在場所有人都蚌埠住了,尤其是秦月,秦管家和錢律師三個人,臉上的神色難看到如同掉進了顏料的大染缸。
“我看是誰這麽大膽,要趕走我請來的客人?”
梨花木門再次被人推開,秦老爺子拄著蛇頭杖穩步走來,唐裝盤扣嚴整如常,哪裏有一絲重病的模樣。
秦月僵立在原地,手指顫抖地指著秦老爺子,連話都說不利索:“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秦老爺子冷笑一聲,當即揚起手重重的甩了秦月一巴掌,力度之大,差點讓秦月站不住腳步,她嘴角流出絲絲血跡,嘴裏的血腥味提醒著她這一切不是夢。
她呼吸慌亂,急促地改口:“爸,我是被家庭醫生誤導了。我以為你出事了,想著我作為您的大女兒,要幫您穩住局麵,所以這才…”
秦老爺子一揮手,秦月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出聲,他目光冷冷的掃了秦月一眼,最終落在顫抖的秦管家身上。
"阿忠,你跟了我有二十年了吧。我竟不知你什麽時候和我的大女兒搞在了一起。"秦老爺子的蛇頭杖敲在大理石地麵,悶響如驚雷。
秦管家知大勢已去,一改剛剛意氣風發的模樣,迅速“撲通”一聲滑跪在地,求饒道:“老爺子您誤會了,這一切都跟大小姐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逼著大小姐做的,全都是我一個人的錯。”
葉貞感慨,這秦管家倒是有情有義,都到這時候了,不是想著推卸責任,而是選擇一力承擔,算是個真男人,可惜,這不是葉貞想要的結果。
秦月聽見秦管家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她擠出眼淚,淚眼婆娑的道:“父親,我也是被逼無奈,秦管家用晴兒來威脅我,我不得不從啊。幸好,您無大礙,我也沒有釀成大錯,不然,我這一輩子都要生活在愧疚的水深火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