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我估計啊,人家給錢,應該就是怕你不信,不是真的,會給你這麽多錢?”
“再說了,這紅頭文件可是騙不了人的,上麵有鋼印呢。”
陳順在一邊說著。
“我就是不敢相信。”
“生怕這一切就跟做夢一樣。”
葛大爺朝吉普車消失的方向看著。
“哎呦!”
突然嗷的一嗓子,腿上傳來一陣劇痛。
陳順手上拿著幾根顫巍巍的腿毛。
“你看,疼吧?”
“那就說明不是做夢。”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早晚就沒事了,你還不信。”
陳順笑著把腿毛一吹,咧嘴朝葛大爺說著。
“你、你、你小子就不會提前說一聲?!”
葛大爺疼的一個勁搓著腿。
“行了行了,回去好好洗洗澡,準備回燕京去吧!”
“這文件可看好了,別被老鼠啃了。”
陳順笑著擺了擺手。
“臭小子!”
葛大爺朝陳順揮了揮拳頭。
不過被陳順這麽一番鬧騰,剛才激動的情緒倒是平複了不少,看了看手上的紅頭文件,小心翼翼放進貼身口袋裏。
這才緩緩朝院子走去。
葛洪濤被平反的事情,很快在村裏傳開。
葛洪濤的身份自然也都知道了。
“沒想到葛大爺還是個教授啊。”
“我之前看著他就不一般,不是一般人物,你看看我說什麽來著。”
“這一下子這麽多年不是浪費了?真是可惜了人才啊。”
“也不浪費啊,聽說回去要給他升大官呢。”
村裏的人相互議論著。
村長家。
“什麽?”
“燕京大學的教授?”
“平反了?”
王海生和任嬌震驚的聽著王福堂的話。
“是啊,沒想到這麽多年,對他一點也不了解。”
“早知道當時就把他劃到我們一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