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對不起,給您和陳叔添麻煩了。”
白露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何秀芬說著。
剛才當眾承認她和陳順的關係是被迫不得已,現在別人都散了,當著陳順他父母,白露還真有些打怵。
“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添什麽麻煩?”
“我聽順子說你身體不好,先回去家裏,我再給你做點飯吃。”
何秀芬不由分說,拉著白露朝家裏走去。
“臭小子!”
“這才幾點,你就不會悄悄摸摸的來?”
“非要這麽早?剛才要不是白露,你怎麽收場?”
陳善生不滿的對陳順說著。
“爹啊,有人盯著咱,晚了更不好解釋,我要後半夜去被人堵住,說治病都不好使。”
“再說了,白露可不是任嬌。”
陳順咧嘴一笑。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陳善生一愣。
“爹啊,前幾次事你不是看不明白吧?”
“咱可是都出了風頭,反倒是支書和海生沒落著好,你不會以為今晚上這事就這麽巧,隨便堵上門了吧?”
陳順想了想,還是對自己老爹解釋著。
老爹也要知道江湖險惡才行。
“有這事?”
“不能吧?人還能這麽壞?”
陳善生瞪大了眼。
“額……”
“算了算了,我剛才亂說的。”
“爹啊,我怎麽看我娘的意思,是讓白露到家裏來睡?”
“這不太好吧?”
陳順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
“是不太好,雖說當時任嬌也住到了支書家,但你們兩個畢竟還沒有訂婚。”
“我哪知道你娘要幹什麽?”
“走,先回去再說吧,你以後啊,給我老實點,結婚之前,什麽亂七八糟的事也不能幹!”
陳善生一邊說著,一邊在陳順後腦勺拍了一下。
陳順差點吐血。
爹啊,我做啥了?
我雖然有無數的機會能做成那啥,但我是那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