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人請坐,家中沒有別的,隻能招待兩位喝碗水了。”
梁母有些不好意思,兒子能交到捕快當朋友,這也算是好事了,而且捕快對於他們這種不過平民來說,已經算是很有權勢的人了,但是自己隻能用白水招待人家,著實有些不好意思。
“客氣了,我兄弟二人正好有些口渴,謝謝了。”
李國安給朱油渣使了個眼色,朱油渣也是立刻明白了大哥的意思。
“額,,啊,是啊,剛才弄他回來,口渴得很,謝謝。”
“對了,請問梁喜這突然瘋癲是什麽毛病?看過大夫了嗎?”
李國安假裝關心問到,實際上他覺得這可能和那個案子有很大關係。
“哎,不滿兩位說,其實我兒以前沒有這毛病,幾年前村子裏,有一家子家裏被燒的精光,我兒估計是那天看到後,受了刺激,就落下了這毛病,是不是會瘋癲,但是這都好久沒犯病了,這次也不知是怎麽了。”
說完,梁母還小聲嘀咕,自己兒子已經好久沒犯病了,這為什麽突然又發瘋了。
“哦,啊,這樣啊,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改日在來看望梁喜,我們就先走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李國安也起身離開。
。。。。。。。。
“大哥,這梁喜怕是重要證人啊。”
連朱油渣都看出來了。
“不錯,這梁喜當天絕對是親眼目睹了火燒現場,一時間受到刺激,才會時而瘋癲,不過目前咱們還沒有問出其他的東西,所以等他回複好了,還得再來一趟。”
“嗯。”
第二天,兩人先是到了衙門報道點卯,然後準備再去一趟石炭村找梁喜問情況,卻引來一陣譏諷。
“喲,兩位,聽說你們昨天還真去了石炭村火燒現場了?”
前腳剛跨進小組的辦公屋子,就傳來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說話的正是勢利眼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