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達,在衙門做得可順心。”
李國安對陸達並不是很了解,隻是當初二人的比武的時候,覺得對方是個值得敬佩的對手,但是那隻是自己的感覺。
“大人,能在衙門謀得一份差事,是卑職的榮幸。”
陸達不卑不亢。
“你覺得張縣丞這個人怎麽樣。”
剛聊兩句,李國安就忍不住直奔主題了。
“卑職不敢妄評上官。”
“那我這麽說吧,我要對付張文兵,你怎麽看?”
李國安這話直接把陸達嚇得呆在當場,心裏暗想,這是自己能聽的嗎,這不是妥妥逼自己站隊嗎。
“大人,不知張縣丞所犯何事,大人要對付張縣丞?”
“所犯何事?張縣丞在位期間,中飽私囊,結黨營私,數次在縣衙共同努力的時候,消極怠工,還妄圖顛覆湯知縣,你說這種人,能留下來嗎?”
“大人,卑職願助大人一臂之力。”
聽著李國安洋洋灑灑羅列了這麽多罪狀,陸達嚇得直接跪下表示願意。
“我要對付陸達,知道為什麽找你嗎?”
“卑職不知。”
陸達嘴上說著不知,實際上腦袋上的汗水,已經在往下流了。
“聽說你和張縣丞走得很近?”
“大人不要誤會,卑職的確和張縣丞走得很近,但是並非大人想象的那樣。”
“哦,那你說說,到底是哪樣。”
“大人,其實我接近張縣丞的目的,和大人是一樣的。”
這下輪到李國安驚訝了,用眼神示意對方繼續說。
“其實卑職和張文兵有仇,當年張文兵在收繳稅糧的時候,用大號官鬥來欺騙百姓,我家本來明明足額上交,卻被他用大號官鬥吃了不少,父親硬生生被氣得吐血,沒幾天便撒手人寰,此人與我有殺父之仇,我接近他,不過是委曲求全,實則暗中收集了張文兵不少犯罪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