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熙城更加的憤怒,恨不得現在就撕爛了祝卿好的嘴,他雙目赤紅,滿眼都是瘋狂,“都是你從中作梗,才讓我和音兒分開,你這賤人!”
鄧彥實在是聽不下去,擼起袖子打算教訓他一頓,“你剛剛張嘴閉嘴都是‘賤人’、‘賤婦’,看來是在府中被慣壞了,我來試試你的骨頭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樣硬!”
祝卿好攔住鄧彥,真的把陸熙城打壞了,祝卿好怕陸熙城賴上鄧彥。
祝卿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開口嘲諷,
“陸熙城,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祝詞音今天的一切都是罪有應得,是她一步一步把自己作到這個程度的。”
“你是不是傻了?瘋了?失憶了?你不記得祝詞音對我做過的一切嗎?難道我隻能再像一個砧板上的魚,任由別人宰割嗎?”
“陸熙城我告訴你,誰想要騎在我頭上拉屎?那他就是癡心妄想!”
陸熙城被噎住,他回憶起了以前祝卿好對他說的那些話,說祝詞音幾次三番在祝府人麵前裝可憐,陷害祝卿好。
在祥雲山上,更是將陷害這一招做到了極致。而擊敗東夷人的那一場慶功宴上,又想要對祝卿好下藥。
陸熙城嘴唇顫抖,說不出來一句反駁的話。
祝卿好上下打量他,目光中惡心中帶著嫌惡,像是在打量一坨狗屎,陸熙城被這目光刺傷,祝卿好以前不是這樣看他的。
祝卿好尖銳的語言像是針一樣紮在他的心上,“我看你和祝詞音就是狗屎找狗屎,屎就應該呆在糞坑裏,就別出來惡心人了。”
這句話對於一個京城貴女來說太糙了,可是祝卿好才不管什麽禮儀不禮儀,這些人欺人太甚,想要把她按在砧板上宰割,喝血、吃肉、踩著她的屍體往上爬。
可惜這群人打錯了算盤,祝卿好絕不會做一隻待宰的羔羊。
祝卿好看著他,陰陽怪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