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漢暉亂說,就拿他沒辦法嗎?”
秦晴問。
“我感覺這事必有蹊蹺,當時肖漢暉在蘇家幹活,拿的工資也不低,如果不是有什麽巨大的利益**,不可能放棄那麽好的工作,做違法犯罪的行為。”
燕拾壹分析。
“孫秀麗當時也在京城做幫工,和肖漢暉是表兄妹,但奇怪的是,她也是辭掉好好的工作,和肖漢暉一起回來的。
估計是肖漢暉一個大男人,沒辦法搞定一個小嬰兒,於是找她幫忙。
當然,這隻是我的合理分析。”
秦晴提供了這個新線索。
“有道理,我覺得光在這裏調查,是舍本逐末,我還是把這兩個人的信息傳回京城,從京城那裏開始查。”
燕拾壹見過太多的魑魅魍魎,心機手段,於是,一計不成,他又施一計。
“我隻是擔心源頭的隱患不消除,對寶珠來說始終不安全。”
秦晴解釋。
“你的擔心是對的。這件事,我也會讓明修跟進。”
燕拾壹點頭。
“寶珠的兩個哥哥嗎?我怕他們未必盡力。”
秦晴也不隱瞞對蘇家人的看法。
“你的意思是?”
“畢竟蘇硯已經成為了他們家的一份子,現在寶珠更像外來戶。”
秦晴此言一出,燕拾壹陷入沉思。
京城大家族,表麵光鮮亮麗,內裏不一定美好。
也不知道,蘇寶珠是觸動了誰的利益。
燕拾壹腦子想到這裏,突然一拍桌子,說:
“有了,這件事解迷的關鍵,就在於寶珠丟了,對誰最有好處。如果沒有好處,何必如果大費周章。”
“還有,這個得到好處的人,想必是蘇家親近的人。
要不然,直接把寶珠處理掉,不就杜絕隱患了嗎?
畢竟,她當時還是個小嬰兒,沒有還手之力,要弄死她不要太簡單。
隻有和蘇家親近的人,甚至有血緣關係的人,才會最終不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