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可能。也許她改動底價,就是想爭取一個聯手的資格。”
徐晉不爽了:“這不是逼著咱們總裁給他機會嗎?”
“也不是不行啊,這也是一種商業手段,畢竟誰都不敢保證,萬一她是真的說服了蘇家父子倆賠本賺吆喝呢。”
賀遠洲突然伸手,從薑蕪的手裏拿過控製筆。
他低沉的嗓音,格外有力。
薑蕪是第一次看到他工作的時候如此運籌帷幄,又精明高傲的樣子。
他說:“蘇氏的鑽井成本報價明顯低於市場價 30%,這裏有三處數據矛盾。”
薑蕪:“啊?”
賀遠洲耐心地教她,給她解惑:“看這裏,油田的運輸損耗,蘇氏標注 0.7%,但根據鐵路最新的檢修報告,實際損耗應在 1.5%以上。”
賀遠洲還在說。
薑蕪卻雙眼泛起亮閃閃的崇拜光芒,看他性感的唇一開一合的,好想親。
她也知道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犯花癡,但他真的好聰明,好厲害。
徐晉默默捂著眼睛!
沒眼看啊!
太太犯花癡的樣子太……
不過別說是太太了,但凡是跟總裁合作過的人,無論男女,都會被總裁的魅力折服。
賀遠洲說完之後:“懂了嗎?”
薑蕪沒說話,他凝視著她,臉上浮現一抹不自在:“薑秘書!工作的時候嚴禁分心,你這是當著我的麵開小差?”
薑蕪回過神後,感慨道:“那個、寶寶總說工作時候的男人最帥,我以前嗤之以鼻,沒想到、是真的。這幾天我都沒仔細看你是怎麽工作的,淨忙著自己手裏的工作了。”
沒想到突然聽他分析數據,他對數據的敏銳力和邏輯分析,甚至市場分析,都太到位了,簡直是個天才。
徐晉與有榮焉地說道:“我們總裁以前是個工作狂,人行印鈔機,還是最帥的那種。跟他合作過的人,都是豎大拇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