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間,腎上腺素分泌出無數恨意化作勇氣,薑蕪是真的撞上去了。
滋——
突然衝出的保時捷如敏捷的豹子,飛速超越她,橫擋在她的車和薛藏金的人之間。
薑蕪立刻踩了刹車!
險險停在保時捷的側門一寸外!
“誰讓你來的?”薑蕪咬著唇。
賀遠洲打開車門,低頭:“你想讓文染白死,再搭上自己一條命?”
薑蕪捏緊方向盤。
“你知道是他幹的?”
“十有八九,但是沒有證據。你冷靜點兒,文染已經死了,你要想替她報仇,就得給我保持理智!”
賀遠洲能及時追來,應該猜到了自己想做什麽。
薑蕪扯了扯嘴角:“怎麽,賀總怕我連累你?如果怕了,就簽字離婚,就算我真的弄死薛藏金,薛家也賴不著你。”
“時時刻刻都想跟我離婚是吧?”賀遠洲的語氣,聽著有幾分無奈和無辜。
薑蕪推開車門。
男人差點被撞到。
“賀總,回去就把字簽了,我之後做什麽,都與你無關!”
薑蕪說完,大搖大擺地走向薛藏金。
薛藏金望著她高挑的身軀,一身張揚和傲氣,簡直太對他胃口了。
他知道這次自己被拘留半個月,跟薑蕪有很大關係。
薑倩也說,是薑蕪給文染撐腰,才讓事情難以解決,自家老頭求到賀家以後,才勉強解決這事兒。
他恨薑蕪。
一直想找機會弄她。
隻可惜有賀遠洲護著,他不敢明著來。
既然今兒人主動送上門了,他要玩還是要廢,就看薑蕪的表現了。
“薑小姐這是來找茬的?看你這架勢,我以為你要撞死我!”
薛藏金大步上前。
身後跟著幾個好友。
薑蕪冷笑一聲,清純精致的麵容噙著風情嬌媚的勾人:“怎麽會呢,我隻是想試探一下薛少的膽魄,是不是如傳聞中那般死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