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蕪閉著眼。
毫無血色的唇顫了顫。
“不夠。”
賀遠洲沉吟了會兒:“如果文染真是薛藏金殺的,他會付出代價的。”
“哈哈。”薑蕪睜開眼,嘲諷的看向男人,“代價?什麽代價?是拿錢了事,還是殺人誅心?”
“你……”
“賀遠洲,我已經知道是賀家插手,才讓文染投鼠忌器隻能選擇和解,她拿著錢離開,又回來,是為什麽?”
薑蕪一字一句,鋒利如刀,逼問著男人:“她為了不讓我為難,假裝自己是個貪財懦弱的人,為了不讓我跟你夫妻離心,千方百計瞞著我賀家的事。”
她冷笑道:“在這其中,你賀遠洲又扮演著什麽角色?”
賀遠洲捏緊方向盤:“你在懷疑我?”
“不,是肯定。我肯定你知道事情的始末,知道賀家插手,知道文染離開,知道她慘死。”
薑蕪別開眼,看向窗外模糊的雨幕,冷漠道:“這件事後,我們離婚。”
“不可能離婚!”
“賀遠洲,我恨你,就像恨薛藏金一樣!不管有沒有薑倩,我都會跟你離婚的!”
男主有沒有白月光,對她來說不重要了。
賀遠洲是不是她的菜,有沒有動過情,也不重要了。
賀遠洲不甘心,低吼道:“薑蕪,你就這麽不信任我?如果我說,文染的事我也是事後才……”
“說什麽都沒用,我要離婚!”薑蕪已經完全沒有耐心聽他解釋。
她不想做賀遠洲報複薑倩的工具。
也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糾纏。
“你對付不了薛家!”
“用不著你操心。”
“薑蕪,隻有我可以幫你!”
“這樣的話,你之前也說過,可結果是文染死了。”
薑蕪實在不想跟他處在一個空間,她冷道:“停車!”
賀遠洲氣的手都在發抖。
“你要怎麽說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