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墨流機水足飯飽後,心滿意足地靠在了椅子上。
“嗯……”
墨伊魯憂心忡忡地看著墨流機。
“怎,怎麽了師父?”墨流機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你還在擔心那個宗門比試嗎?”
“放心啦,我這兩天早就聽師兄們說過了。”
原來如此,無涯前幾天是在說這件事啊。
墨流機這才後知後覺。
?
墨伊魯聞言一愣,“你……你聽說什麽了?”
他不淡定地將墨流機一把拉過,急道:“那群兔崽子和你說什麽了?”
完了完了,不會把那種事都說出來了吧?
“師父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墨流機將墨伊魯的手緩緩移開,淡然道:“就是說,下個月的院係大比,‘器師對決,敗者撅器’,對吧?比賽完後,我們一院的人如果獲勝,就需要當著其他八院的麵把對決的另一位師兄弟的法器毀壞。”
霧草!你們這群大嘴巴,真是害苦了為師啊!
平時一個個不都懶散得不行嗎?突然這麽上心幹什麽!
看著墨伊魯驚詫的表情,墨流機心中暗道,師父果然是怕我做出這種不仁不義之舉啊。
“放心吧師父!我自入院中,便受到你的言傳身教,你是了解我的,我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呢?”
“而且,”墨流機猛拍胸脯道,“我對什麽大賽冠軍並不感興趣,有那功夫,還不如待院子裏鑽研法器去!”
“是這樣嗎?可是冠軍可是能獲得一件宗主親製的法器……”
墨伊魯一陣汗顏道。
墨流機聞言一愣。
哈?這種事怎麽沒人和我說過?
不過,就算是宗主親製的法器,如果是需要以毀掉師兄弟的法器為前提,那麽不要也罷!
畢竟,毀人法器如同害人性命。
光這一點,我就絕不會接受。
“沒事的師父,區區法器。”墨流機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難道我自己不會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