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席麵簡陋,還請殿下莫要嫌棄,”
“如此已經不錯了,”濮陽珩抬步走到其中一席,
“請殿下上座,”
“殿下請,”
濮陽珩和沈驚鶴座了一席,剩下的官員座了一席,
“殿下,益州此番多虧殿下,臣敬您,”
“殿下一心為民,沈公子也是驚才豔豔,臣佩服,”
“……”
諸如此類恭維的話讓氣氛瞬間熱絡了起來,濮陽珩隱晦的看了此次跟著他過來的顧柏,顧柏微微對他搖了搖頭,
酒菜都沒什麽問題,濮陽珩舉杯還是在廣袖的遮擋下倒在了袖子裏的帕子上,
“殿下,沈公子,此酒如何?”陶許笑著問他。
“香味醇厚,不錯,”這是濮陽珩,
“此酒甚烈,”這是沈驚鶴。
“哈哈哈,沈公子有所不知,這是邊關來的,所以烈了些,算不得什麽名貴的酒,給殿下和沈公子嚐個新鮮罷了,來,臣再敬殿下一杯!”
期間陶許變著法兒勸酒,不止濮陽珩和沈驚鶴,幾乎周遭所有官員都被他勸了個遍,,
“殿下,沈公子,來!”
“明日還有事,今日不亦多飲,便就此作罷吧,”濮陽珩掃了眼被浸濕的兩塊兒帕子和袖子內裏道。
“殿下,……”
“殿下!有百姓來驛站說發現了蝗蟲!”陶許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
“走!”濮陽珩和沈驚鶴疾步往驛站門口走去,那些官員酒也被嚇醒了大半,
“大人,這……”
“愣著幹嘛,還不和殿下一同去查看!”陶許嗬斥走了眾人看著席麵兒上的烈酒,“可惜了,本該一起的……”
……
“在哪兒呢?!”濮陽珩心裏沉重,還是來了!
“末將拜見殿下,”
“草民,草民拜見殿下,”來的那人見帶他來的那人稱眼前少年為殿下哆哆嗦嗦的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