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邊兒一驚一乍的幹什麽呢?”濮陽淵推門出來看到裙擺和小披風都髒兮兮的念念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念念到爹爹這兒來,跟著司邵幹什麽去了怎麽衣裳都髒了?”
“哎哎哎!別別別!等等!等等!”司邵忙伸手拉人,
“念念,把你手裏的石頭給司邵叔叔看看!”
濮陽淵瞪了司邵一眼,是親的嗎就司邵叔叔?!
司邵沒管濮陽淵的視線在念念手裏拿了塊兒石頭對著書房內的光看了看,又不可置信的拿起另一塊兒對著看了看,
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不停地換著石頭對著光看了又看的司邵濮陽淵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怎麽了?莫不是石頭有什麽問題?!”
司邵臉上又是興奮又是心痛,“念念啊!你可真是小福星啊!”
念念有點兒懵懵的,她就撿了幾塊兒石頭腫麽了?
司邵也不賣關子了,“你看看,念念手裏這幾塊兒哪裏是石頭啊,這是玉料子啊!怪不得念念說熟悉呢,你帶念念賭石見過玉料子啊!”
司邵說的一臉痛心,“我去溪流那裏去了好幾次愣是沒見到過,念念去隨手一選就全是!這就是走起運來撿張紙都能當銀子花嗎?!”
濮陽淵也拿起來看了看,“看痕跡應該就是近幾天剛衝刷下來的,很可能整座山都是玉礦,”
濮陽淵算是聽到了今天的第一個好消息,方才隱一回來也帶來了陳掌櫃的口供,和陶許臨行刑前的話差不多,
天定之人在西夏!這句話對哪個帝王來說無疑都是對其權柄的挑釁,可偏偏西夏一次又一次不合理卻偏偏成功的布局讓濮陽淵不得不慎重去考慮能讓他們說出這句話的人,
如今倒好,濮陽淵笑著摸了摸念念的頭,有天定之人那也得是他閨女!
“隱一,”濮陽淵對著暗處喊了聲,
“屬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