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投降之日,臣要自己解決了西夏王!”這是即墨瑾第一次毫不掩飾的流露出自己對西夏王的恨意,看的濮陽淵都愣了一瞬,
這走向,怎麽就這麽熟悉呢?
德安在旁邊兒默默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這是什麽弑父殺兄二人組啊?!
即墨瑾拿出在殿門口從淩一手裏接過的幾個小瓶兒,
“陛下,這是臣配置的特有的幾種毒,臣相信陛下會用得上的,”
濮陽微微一抬下顎示意德安小心的拿上來,“讓徐駱眼睛瞎了的就是這個?”
“是,”即墨瑾點點頭,“是白玉瓶兒裏的五神散,此毒無解,先是眼睛再是耳朵再到嘴會在半年內一點一點潰爛完,再毒發身亡,”
即墨瑾算了算時間,“如今也快了。”
濮陽淵倒是沒驚訝即墨瑾會這個,母妃是南疆俘虜來的,又不喜他,能在西夏活到這麽大自然有他的手段,怕是來大齊也是他自己算計好的,
“說說吧,方才的要求朕準了,這次這個又是想換什麽?”
“臣請陛下暫時別把這些告訴小殿下,”
濮陽淵臉色冷了下來,“你憑什麽認為朕還會留一個如此危險的人在朕的女兒身邊?你那什麽保證你沒有異心?!”
即墨瑾神色不變,“臣相信陛下自然是有陛下的手段,”
說完即墨瑾自己都在心裏唾棄自己,來大齊是為的什麽?!如今就這麽把自己的軟肋爆了出去,
可想到念念一次次護在他麵前他不得不承認他有些不想放過這束溫暖,
他本來都習慣了的,為什麽要拉他一把呢?!既然這樣,那就別鬆開了吧,他會裝好的……
濮陽淵掃了眼下首的即墨瑾,他本來也沒打算這麽早就讓念念接觸到這些陰暗麵,不過該有的還是要防範,“隱一,帶他下去!”
……
隔日早朝濮陽淵借著新年的由頭下了道讓藩王進京的旨意,還特別開恩可帶著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