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疼怎麽還跑那麽快啊!”
舞鞋姑娘緊跟在後邊追,一邊追,一邊氣鼓鼓的試圖叫停沈常存。
“我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既然你說你幫我扯裙子是出於好意,那我相信你說的話!你讓我看看你的腿到底怎麽樣?要是真的傷得很嚴重,我送你去醫院檢查!”
沈常存頓住了腳。
但他並不是要接受舞鞋姑娘的好意,而是煩躁的提醒她不要再跟著了。
“姑娘,你要不要看看現在是什麽時間了?我沒有手表……但是你有啊!”
沈常存低眼朝舞鞋姑娘的手腕看了一眼。
她腕上那塊表,是精鋼與黃金組合的間金設計,八角形表彰顯著英氣與運動風,格紋表盤的大膽風格,更是突顯出了女性特有的個性與力量感。
這玩意兒,一看就不俗。
不俗的東西,通常都很貴!
沈常存從手表上挪開目光,重新和舞鞋姑娘對上視線。
“我看你穿著打扮,應該是好人家的姑娘!可沒有哪家好人家的姑娘這個點還在路上亂晃悠的!外邊亂得很,你趕緊回家……或者回宿舍去吧!”
沈常存猜想,這姑娘十有八九是望城大學的學生或者年輕教員。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他得趕去招待所。
他真怕再去晚一步,招待所前台的人就不肯給他退房間錢了。
因此,沈常存忍著大腿上又刺又辣的疼,繼續往校外跑。
然而,剛走出沒幾步,噠噠噠的聲音又跟來了!
“你是不是有病!”沈常存怒了,罵道:“我要是你爹,有你這種女兒我真要氣死!好話你是一句都不聽啊!”
“我爸才不會管我那麽多……”
舞鞋姑娘不管不顧的追上了沈常存。
她二話不說挽住了他的手臂,努力將他整個人往上托。
“你,你幹嘛?!鬆開鬆開!讓人看見了影響多不好!”沈常存像甩蝗蟲似的甩開舞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