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櫃是生意人,也清楚,這鋪子是值錢的,但這些布匹成衣,除非遇到懂行又願意做這生意的人,不然想要按照你原先的那些價格,就算是再低一點處理掉,也是需要時間的……”
沈沁雪說到這裏的時候頓了頓,繼續道:“這一來二去,又浪費掉了一部分時間,張掌櫃您如今想要將這鋪子快速處理掉,一定也耗不起吧?”
張掌櫃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但他又不願意承認,隻停頓了片刻,便又道:“我的確是想要將這鋪子快速處理掉,沈掌櫃又如何知道沒有人願意連鋪子和這些成衣一塊接手呢?”
“很簡單,你們前些日子和京城第一的成衣鋪子比拚,最後戰敗,京城做生意的那些人,哪個不是人精?既然比拚不過,又怎麽會願意出這些錢接手這個爛山芋?”
沈沁雪的一陣見血,讓張掌櫃麵上多了幾分局促,他沒有想到眼前的女子看著年紀輕輕,竟然能夠一眼洞悉。
“難怪沈掌櫃能夠覓得王管事這樣的良人,的確是有兩把刷子的。”張掌櫃眼中帶著讚賞,“誠然,我這鋪子和沈掌櫃分析的一般無二,但我想沈掌櫃想要我的鋪子,一定是有打算的。”
“原本三萬兩黃金我才賣,權當是和沈掌櫃交個朋友,兩萬兩千八百八十八兩黃金,不二價!”
張掌櫃話音剛落,沈沁雪道:“不瞞張掌櫃說,我這邊能給得起的隻有兩萬兩黃金。”
沈沁雪一口咬死價格不鬆口,願意接手這個鋪子的,出得起這個價格的,一般都是準備在京城裏麵將這個鋪子‘做大做強’的,京城第一的成衣鋪子已經把它打下陣來,這價格確實不好賣。
“就不能再多一些?”張掌櫃瞧著沈沁雪氣定神閑的模樣,試探著問。
此刻他的所有底牌基本已經被沈沁雪知道,而且能夠出得上這個價格的,也都不願意要他們鋪子裏麵的貨,所以目前隻有沈沁雪出的這個價格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