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鮮少見到沈沁雪這般活潑開朗的模樣,甚至可以說沒有過。
但當他聽到‘現銀’二字時,一向敏銳的秦肆警惕了起來,“你是說張掌櫃主動提出要現銀?”
“恩。”沈沁雪點點頭,她並沒有很在意,隻道:“我聽王管事說,這張掌櫃不止這一攤子生意,他主要的生意都是江南那一塊,如今京城這個鋪子賠的太慘淡,他那邊又需要一筆銀錢來渡過難關,所以才把這鋪子賣了。”
“我也是篤定他賣的價格高了不好出手,所以才會兩萬兩黃金不鬆口。”
沈沁雪談判的方式方法是沒問題的。
可秦肆聽到‘江南’‘現銀’等這些詞匯時,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
畢竟人家來京城做生意,賠了,及時止損,想趕緊帶著自己剩下的餘錢撤退,也沒有什麽錯。
旁邊的沈沁雪隻瞧著秦肆眸光微凝,沒做聲,還以為是自己哪裏沒做好,於是小心翼翼問:“王爺,是妾身把價格談高了嗎?”
“沒有。”秦肆聽到沈沁雪說話,忙回了神,他搖搖頭,“本王方才在想別的事情,你說的這個張掌櫃,王管事可有去了解過?”
秦肆雖說也做點生意,可他並不是真的商人,而是為朝廷做事的,一般要大量現銀的,除非生意做的很大,不然十之八九有問題。
“嗯,正是王管事和妾身一塊了解過,才敢把鋪子盤下來。”沈沁雪隻當秦肆多疑,又將商鋪地契在秦肆的麵前打開,“這是妾身和王管事親自去管轄這些的官員處,把商鋪持有人改成了妾身。”
“而且妾身看的真切,那鋪子上原本的持有人就是張掌櫃,就算是後麵有人找上門來,這鋪子也不可能會是別人的。”
聽得沈沁雪說的這些話,秦肆知道她是理解錯了,但是他並沒打算做什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