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省去了一些不該皇上知道的,又稍加潤色了一下,將能夠說的事情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他之所以做這麽多,也是想為鶴謙爭取一線生機。
皇上沉思片刻,待他消化完秦肆說的這些話之後,他道:“鶴謙為朝堂做了不少貢獻,這件事情真是和他沒有關係的話,自該論功行賞,當年的事情是朕……”
“皇上寬厚仁義,是歹人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鶴大人一案,全是幕後之人的手段,若是論罰,也應當處置那幕後之人。”沒等皇上把話說完,秦肆直接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說到底,秦肆還是上道的,知道給皇上找回麵子,畢竟你讓一個帝王承認他自己錯了……他又該怎麽麵對鶴謙呢?
所以,當皇上聽到秦肆說的這番話之後,臉色好看了不少。
“秦王說的對,朕一定會好好懲治平渠縣令。”
“其實臣還有一事。”秦肆道。
“你同朕情同手足,想說什麽盡管直說。”
“臣懷疑這幕後之人並不是平渠縣令,平渠縣令隻是被幕後之人推出來做擋箭牌的。”秦肆將自己的想法道出。
皇上頓了頓,“何以見得?”
秦肆將平渠縣令伏法的經過講了一遍。
皇上聽完,沉思片刻道:“這件事情你可以暗中繼續調查,但為了避免朝堂恐慌,這平渠縣令也的確跟這件事情有牽扯,先將他定罪。”
“臣和皇上的想法一致。”
秦肆見所有事情都疏解完,也不再擔心什麽。
朝堂之上。
沈大人已經換上了新的官袍,許是日夜兼程的趕路,即使衣裳是新的,他還是能夠聞到他身上的酸臭味道。
尤其是平日裏和他挨的有些近的,這會都稍稍離他遠了一些。
對此,經曆過這次‘大風大浪’的沈大人並不是很在意,這有句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如今他能活著回來,就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