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的沉默愈發良久。
宋懷瑾也不再逼問,說到底還是溫家的家事。
溫夜作為受害者,也是當事人,應有自己處理事情的權力。
“算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主。你身體可有什麽不舒服的?”
溫夜也暫時把這些事拋之腦後,打起精神,
“我沒事,這次的事,多謝了。”
宋懷瑾:“你我之間,說什麽謝。等你恢複了,幫我查個人,照片我已經發給你了。”
“什麽人?”
“是薑瑜兮的媽媽,一兩句話也說不清,總之就是找她有急事,越快越好。”
說了沒幾句,宋懷瑾就離開了。
門口守著幾個人,以保溫啟山無法悄無聲息地再擄走溫夜。
工作室。
薑瑜兮和楊遠收回了各大醫院安裝的采集器,得到了數千個不同的嬰啼聲。
正分工合作,一人一半,把數據輸入App。
薑瑜兮的大腦迅速轉動著,那些啼哭聲化成一句句話語在耳畔響起。
她五指翻飛地將話語打下來,跟哭聲一一對應著。
再利用強大的網絡算法,舉一反三,再有相似的哭聲,係統就能自動識別並給出判斷。
楊遠隻負責輸入哭聲,無法翻譯那些語言。
所以在他全部輸入以後,自然就閑下來了。
就那麽看著薑瑜兮飛快地在每個哭聲下麵打對應的字,連連稱讚,
“我說瑜兮你也太厲害了,這麽一段亂七八糟的哭聲,你都能聽懂什麽意思,簡直是世界奇跡唉。”
薑瑜兮隨便地應了一聲,她實在沒有心思跟楊遠說笑,隻想快點完成。
數據太多,憑借薑瑜兮一個人,效率著實太慢,但也實在幫不上什麽忙。
一整天過去,也才處理了不到三分之一。
夜色降臨,楊遠看著時間,
“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忙了一整天,連飯都沒吃。別為了工作,而耽誤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