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有心事可以和我說。”
她眼神真摯,緊緊握住對方的手,“我們是夫妻,是要相伴一生的人。”
她不忍心看著衛舟一人陷入這樣的情形,認為什麽都要自己來抗。
“是我爹他出事了。”
如今他擔心生死未卜的父親,也擔心陛下會如何處置榮陽侯府。
“侯爺?”
果然和她猜的一樣,是遠在邊境的榮陽候,隻有這樣才會把侯府圍成這樣。
“邊境傳來消息,爹他通敵叛國害了三萬將士,刺殺謹王不成慌忙逃跑,如今下落不明。”
聽完的姚清弦大氣都不敢喘,這麽會有這麽大的簍子。
她自然相信榮陽侯的清白,隻是這事得陛下相信才好。
“可有證據?”
“有他刺殺人的人證,物證則是謹王回京送來。”
大昭在邊境的仗打了很多年,零零散散的榮陽侯在邊境的時間超過了十年,他要是想叛變何苦等到現在。
況且他的妻兒、親人全在京城裏,在如何他也不會如此。
可偏偏此事是謹王舉報,那位戍邊守國的異性王。
“其中定有誤會,衛舟這事不可能就這樣的。”
他輕輕將人摟入懷中,額頭死死抵住對方的肩膀,將人緊緊按住,仿佛要嵌入骨髓。
“我知道。”
“此時有我你莫怕,無論這樣都有我。”
他不該將姚清弦牽扯進來,衛家這次隻怕難了。
……
這幾日衛府氣壓極低,人人都愁眉不展。
衛母大概也猜到了,她清楚衛舟不同自己說真相,是怕自己擔心,如此她便不問了。
找一個時間,她讓姚清弦將這些仆人的身契發了出去,隻等最後的結果。
十天之後。
眼下烏黑,麵容憔悴的衛舟將準備好的和離書拿在手中,反複摩挲,心中鈍痛。
姚清弦從屋外走了進來。
“這麽不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