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太陽變得更凶了,灼烈地照著大地。
幼兒園的施工現場,工人們各自分工,辛苦忙碌。
陳鼎也是這裏的工人,他負責攪拌水泥。
他一邊工作,一邊聊天。
有意無意的,他每次沒聊幾句就會把話題往桃花村的風土人情上帶,似乎想要打聽出桃花村裏嘴碎的婆子有哪些。
聊著聊著,一個工人扭頭看向施工場地的外麵,歎氣道:“哎呀,公子哥又來嘍!”
另外一個工人也看了過去。
原來是張榮華騎著自行車過來了。
這個工人也感歎:“這就是命!他會投胎,有個好爹,咱們沒好爹,就隻能來工地裏幹活!”
張榮華停下自行車,進來後就背著手開始這邊看看,那邊瞧瞧。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往外跑,不是去村委轉悠,就是來這工地“視察”。
他在家裏老受張建軍的氣,跟個孫子似的,還不如來這裏威風。
這種鮮明反差,讓他感受到了濃濃的快樂,尤其是那些工人的注視,讓他的虛榮心暴漲到極點。
周圍的工人們還在羨慕感歎,鑽入陳鼎的耳朵裏,每個字都非常刺耳。
陳鼎看了張榮華一番後,默不作聲地收回視線,繼續幹活。
太陽很毒辣,工人們出汗厲害,喝的水就也多。
張榮華不幹活,但也喝了很多水,所以沒多久他就有了尿意。
陳鼎看到他朝一個方向走去,心裏一喜,立即說自己肚子疼,然後也悄悄離開。
張榮華吹著口哨,哼著小曲,走到很偏遠的一個角落,這才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自從在林文鵬那兒開後門,順順利利讓蔣夢佳也成為幼師後,他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這幾天在外麵,不管幹什麽都很順利,所有人都在給張建軍麵子,他也跟著雞犬升天。
水聲嘩啦啦傳來,張榮華一陣舒服,誌得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