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女兒喝下去吧!”
段飛走到俏寡婦身前,伸手將陶碗遞了過去。
因為不忍看著一個少女香消玉殞,段飛把他僅剩的一碗水,分給對方半碗用來救命。
之所以顏色泛黃,因為這是水缸底部最後的水,赤腳郎中多年不清洗水缸,水質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不明真相的俏寡婦,還沉浸在自己的猜測中,愣在原地沒有伸手去接,不敢相信要自己親手喂給女兒?
可她不喂的話,就要段飛來喂,她女兒還是黃花大閨女,男女授受不親,的確有些不妥。
猶豫了一下之後,俏寡婦伸手將陶碗接了過去。
她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碗裏的黃色**晃動,沾染在了她白嫩光滑的手指之上。
俏寡婦頓時感覺自己對不起去世的丈夫了,這樣間接的接觸,是不是等於兩人有了某些羞人的肌膚之親呢!
俏寡婦也三天沒喝水了,雖然有著羞人的猜測,但口渴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內心生出喝上一小口的衝動。
這個想法剛出現,俏寡婦秀麗的脖頸都紅了起來,手有了間接接觸就算了,要是嘴巴也出現,她真覺得沒法見人了。
俏寡婦急忙背對著段飛,小心翼翼端著碗走到床邊。
看到昏迷不醒緊閉嘴巴的女兒,她又犯了難,這怎麽喂進去呢?
“段飛,她不張嘴啊?”
俏寡婦轉頭用哀求的眼神對段飛問道。
“你女兒陷入了重度昏迷,已經無法自主吞咽,最好的辦法是嘴對嘴傳進去!”
段飛告訴俏寡婦方法以後,轉身直接離開了,少婦人妻雖然迷人,但現在他得先去尋找方法,讓自己也活下來,才有機會享受。
俏寡婦目送段飛離開,愣了半天無法回過神來,臉和脖子已經紅得通透了,這辦法也太…也太羞人了呀!
可是她自己又想不到其他辦法,聽著段飛的腳步聲走出了院子,咬咬牙將櫻桃小嘴,輕輕湊到了陶碗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