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鬮,又叫周歲抓鬮,或者抓周,無論貧賤,娃娃小時候都會有這項儀式,你小時候抓了個泥巴做的鋤頭。”楊樹解答疑惑的同時,眼中帶著笑意。
陳墨清楚這裏應該是原主的經曆,他是穿過來的,並沒有經曆成長過程。
對於小時候的記憶也是朦朦朧朧,沒有相關印象。
這也是正常的。
如果他回答有,可能會把楊樹嚇出個好歹來。
“如今看來,抓周抓住前程命運的說法並不準備,你父輩是佃農,而你本應如此,可現在的結果卻是讓老朽大開眼界。”楊樹意有所指。
陳墨沒有接話,隻是耐心的等待著村長說完。
“獵戶家的孩子,若是選擇了捕獵用的東西,就會自動繼承獵名,在成年前,以獵名稱呼,成年後,會加上姓氏。”
這番回答在陳墨意料之內,他在意的是另一個方麵。
“那些父輩呢,他們又怎麽稱呼?”父輩的獵名也是傳承下來的,盡管如此,父輩總不能與子輩共用一個獵名吧?
“父輩會用出其父母生前準備好的名字,這名字是寫入村譜的。”
回歸本名。
陳墨總結過後,理解了村長的話。
“說完獵名,我再與你說說二狗與三虎。”村長繼續娓娓道來。
……
阿嚏。
二狗與三虎揉了揉通紅的鼻頭。
他們坐在牛車前,交流著,板車慢悠悠的與邊上的板車並肩而行。
“拖延時間是沒用的,盡管你們想用這種慢趕路的方式,拖延時間,也隻是為陳墨爭取到一時的富貴與享受罷了,等官爺趕過去,他依舊會老實交出侵占的遺產。”書生搖動手中的空白折扇,保持著風度。
“陳兄弟對付你們可不需要拖延時間。”周二狗盯著書生,冷哼著表達不滿。
“咳咳。”麵色蠟黃的中年人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