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病房後,張援朝先是找到了醫生確定張學武隻是腦震**和鼻梁骨斷裂,並沒有什麽大礙後,立馬便找上了張隊長。
“張隊長,凶手呢?”
麵對張援朝的質問,張隊長的表情有些複雜。
或者說是....
為難!
“你先別著急,這件事情現在還不太好說。”
“正好。”
“這位吳作,是鄭學的舅舅,正好來和你聊一聊張學武和鄭學鬥毆的事情。”
張援朝從這話當中聽出了些許的不對勁。
鬥毆?
自己的兒子是鬥毆?
按照張學武的說法,是鄭學和劉璐的哥哥兩個人打他一個。
在張學武無力反抗後,還用馬紮砸了他的頭。
這分明是聚眾行凶啊!
怎麽變成鬥毆了?
但還沒等他說些什麽。
張隊長身旁,一個身寬體胖的男人此時開口。
“鄭學跟我說了,他和你的兒子產生了一些矛盾然後打了起來,現在鄭學也在醫院中進行著治療。”
“而我姐夫也就是鄭廠長出於關懷,我們這邊是可以承擔你兒子全部的醫療費用以及營養費,並且會補償一些精神損失。”
張援朝的表情立馬逐漸的凝重了起來。
“我兒子被打成那個樣子,躺在病**起不來,凶手的家屬卻連站出來道歉都不肯,隨便派個人過來隨便給兩個錢就想就此了事?”
如此敷衍的協商。
擺明了就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這麽欺負人。
張援朝怎麽可能答應?
“那你想怎麽樣?”
吳作微微皺眉。
“我要凶手,繩之以法!”
張援朝聲音在醫院走廊中不斷的回**。
賠錢。
是一定的!
但也絕對不是以這種方式,拿到這種如同施舍一般連賠償都算不上的錢。
他是普通老百姓,沒有他們有錢。
但他也絕非是什麽錢都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