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虞夏眼見許良不吭聲,哀求出聲。
她的身份是藝伎,在這間包房裏就是玩物。
可出了這間屋子呢,難道就不是玩物了?
要麽被公孫行糟蹋,要麽被這間房裏的某個人糟蹋。
如果非要選的話,那她自然選許良!
男人愛美人,美人如何又不愛美少年了?
被求的許良不由皺眉。
鄭敏都四十多了,按年齡算當虞夏的爹都綽綽有餘。
妥妥的老牛吃嫩草啊。
可細細一想,哪個男人不想要小的?
尤其虞夏明顯還是一個美人。
這麽一朵嬌花若被公孫行糟蹋了可就太可惜了。
再說了,這首詩是他寫的,憑什麽算鄭敏的?
便宜鄭敏不如便宜自己!
“鄭先生,”許良拱手,“君子不奪人所好。”
話音剛落,鄭敏便無奈道:“好吧,既然許公子開口了,在下怎好強求?”
一旁吳明連連點頭,“許公子豔福不淺呐!”
許良想要分辯幾句,卻見虞夏盈盈一禮,麵帶感激,“謝公子!”
又逢桓仲、周昂也都起身上前,看了許良寫的詞,紛紛出口稱讚,辯解的話生生止住。
桓仲聽了鄭敏開口,笑著看向許良,“人不風流枉少年呐!
若老夫再年輕個十八歲,今晚說什麽也輪不到你。”
眾人哈哈大笑。
虞夏麵頰更紅,低著頭來到古琴跟前,輕啟朱唇:“公子,幾位先生,小女子要奏琴了。”
幾人含笑回座,免不了又是一番推杯換盞。
期間鄭敏、吳明、周昂又是同許良一通“嘿嘿嘿”式的調笑。
官級大的沒架子,官級低的年紀輕、前途一片光明,彼此似乎都有意結交。
於是主賓融洽,一片歡聲笑語。
……
醉仙樓內某處包房。
周翩神色恭謹地站在一人旁邊。
此人雙手負後,正對著牆上的一幅《侍女圖》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