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歡覺的這也不是沒可能的,畢竟裴梓雋早就到了該娶媳婦的年歲。
尤其是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如何不想女人呢?
說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他若不想女人,她該著急了。
是她忽略了,梓雋雖一直對自己的婚事不怎麽上心,可不代表他沒睡過女人。
梓雋總在外頭,什麽沒經過見過?
況且上次梓雋就去過青樓,這是她發現了。
她沒發現的時候呢?想來也沒少去過那種地方。
予歡揉著額頭,自己真是糊塗了,竟當他是那寺院裏清修的佛子了。
回到榻上後,予歡覺得梓雋醉酒發瘋倒也給她提了醒,更加覺得快些離開才行。
終究她住在梓雋這裏也不合適,她可不想他再將她當成別人一次。
予歡倒是沒想過梓雋對自己起什麽心思,畢竟自己年長梓雋,而且梓雋年輕有為又相貌俊美,和他年歲相當的姑娘那麽多,也不可能對她有什麽念頭才對。
而自己更不會無恥地對梓雋起那種齷齪念頭。
與此同時,裴府,蘭熹院。
一口紅彤彤的棺槨停放在蘭熹院的花廳裏。
白燈籠,掛滿了院子,曾滿是靜好溫馨的蘭熹院,此時透著些陰森之氣。
沈婉嫆跪坐在棺槨前,一張張的往喪盆裏投放冥紙,火舌迅速將冥紙吞噬。
她麵色扭曲,“羅媽媽你先別急著投胎,等著我給你報仇,沈予歡她既然如此決絕無情,那就別怪我不念姐妹情分……”
“羅媽媽,你是被沈予歡逼死的!若她不是步步緊逼,你也不會這般做。
可是羅媽媽你不在了,以後我連個說體己話的人都沒了,更沒有人幫我出謀劃策了。”
就在這時,一名仆婦跑了進來,看到眼前的畫麵感覺汗毛直豎,壯著膽子進來,顫聲道:“夫人不好了,錦姐兒又抽了,大爺正找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