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本來就長得好看，笑起來更是明媚漂亮。
江子謙看著她的笑，先是頓了兩秒，又很快地收回視線。
一邊從她手上接過袋子，一邊淡淡嗯了聲，隨後就起身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白靜剛還有點莫名的不好意思呢，一看他就這麽走了，又想到想問的問題還沒問呢，趕緊又跟上來，順手就把課本也拿出來。
“江老師，其實上節課我有些地方沒明白……”
江子謙腳步一頓。
白靜正盯著手上的書，打算翻到自己有問題那頁，也沒注意到江子謙是什麽時候停下來，腳下一個沒刹住，直接撞上他的後背。
江子謙也沒想到她離得這麽近，身體貼近的瞬間，整個人都不由緊繃了下。
回頭又看見白靜神情自然，一手拿著書，另一手抬起來摸了摸額頭。
她在他麵前沒有絲毫不自在的樣子，像是對那天晚上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腦海裏隻想著找他問課本上的問題。
倒是顯得好像隻有他一個人在……耿耿於懷。
江子謙輕輕抿唇。
瞬間就將所有情緒斂了個幹幹淨淨。
他轉過身，眼神淡淡往下一折，還是平日裏那清冷的語氣，聽不出絲毫的波動。
“哪裏有問題？”
白靜一聽他這麽說，趕緊走上前來，將攤開的書本放在兩人中間，臉上神情專注又認真，指尖點在其中一行文字上。
“就是這一段，不太好理解呢。”
江子謙低頭掃了眼，平靜地解答，“這裏應該是……”
兩人這麽一問一答，一聽一講，氣氛還挺和諧。
十分鍾後，白靜要問的問題都解決了。
正要向江子謙道聲謝，抬頭卻見他們兩人離得特別近，甚至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不由一愣。
而且莫名有種感覺。
他們之前有離得比現在更近過。
這個想法沒有半點預兆地就冒了出來，白靜一下子回過神來，臉上不自覺帶了點兒熱，低頭垂眸，乖巧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