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柏臨酒店。
套房酒櫃前,一黑一綠兩道身影坐著。
茉莉正在浴室洗漱。
靳硯洲瞥了眼歐文的耳朵,“沒事吧?”
適才保鏢的拳頭擦著他耳際而過,那裏微紅。
歐文聞聲擺了擺手,不在意的道:“沒事。”
“話說Jin,你有沒有覺得沈書禾這個女人挺特別的。”歐文突然道。
聞言,靳硯洲麵色不變,不緊不慢的把酒杯放在唇邊,輕抿了口。
看他不說話,歐文也不惱。
兄弟這麽多年他自然知曉他的性子,他不喜私下議論他人事,更別說還是女人的。
但歐文今天經曆這麽一遭,分享欲爆棚,也不管靳硯洲聽不聽,他隻顧說的開心。
“我覺得沈書禾這人吧,挺不錯的,尤其是今天‘大義滅親’這段。”歐文慢悠悠晃著酒杯,“嘖,我以為她攔我是為了護他老公呢,我都差點罵人了,沒想到她是準備放證據。”
“嘖嘖嘖你還別說,她老公玩的還挺花,把小三按到車窗上親,真忘我啊……”
這麽說著,歐文不禁想念他的小甜心們了。
靳硯洲無語瞥他一眼:“……”
察覺到某道視線,歐文看過去訕笑兩聲:“不小心跑偏了,我繼續、繼續說正事。”
“說實話,就他老公那倔脾氣,我以為今天非得跟他幹一架他才會道歉,沒想到沈書禾幾張照片就讓他妥協了。”
“不過沈書禾這個女人特別就特別在,還挺冷靜,親眼看到老公出軌還能理智的拿證據回懟他。”
這點他是真佩服。
細數平常看過的熱鬧,哪家出現這種醜事,都是互相扯頭皮,罵罵咧咧糾纏不休,吵的人頭疼。
可沈書禾從頭到尾都很安靜。
歐文不禁思考:“你說她是被傷的太深了呢,還是壓根就不在乎呢?”
“可不在乎怎麽會跟這男人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