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真的不打算多要點?接他們的飛機可馬上就要到了。”
這是手下在他耳邊說的第五次。
誰都不願意見著到嘴的鴨子飛走,黑豹哥的目光一直緊盯著那個男人。
要說五億米金,已經超出他的預期。
但一次性能拿出五億米金的人,絕對是身價百億千億,甚至萬億。
“喂——”黑豹哥的聲音在候機室乍然響起時,角落裏的人質又開始抖如篩糠。
林渡黑眸裏盡是寒意,伸手握住白虞泛涼的手。
“不怕。”
“先生,我想了想,有筆生意和您做。”黑豹哥趁著‘乖兒子’睡著了,才敢大咧咧地走過來談判。
林渡並未搭腔,而是用那雙黑眸冷冷地看著他,等他繼續講下去。
“你剛才說自己不怕死,但不知道怕不怕這個姑娘死?”
黑豹哥的槍口再一次對準了白虞的腦袋。
林渡幾乎是下意識地把他的槍口往上一掰。
“一點信用都沒有嗎?”
“先生,從見你的第一麵,剛才你是第一次露出緊張。”
黑豹似乎抓住了男人的軟肋一般,用一種十分貪婪的眼神,看著白虞。
“今天財神爺親自上門,這錢我不掙都不行。”
空中有飛鳴的聲響,飛機已經落地。
林渡不語,緊握他的槍口。
黑豹哥低沉笑了笑:“先生,我這可不止一個槍口,這架飛機或許是飛出波爾最後的一架飛機了。”
“你要知道,波爾馬上就要大變天了。”
“若是你再猶豫不決,怕是要永遠和這個漂亮姑娘,留在波爾了。”
偌大的飛鳴聲吵到了角落酣睡的大獅子,它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大橘貓貓祟祟地從角落溜到大獅子身側,用顫抖的爪子撓了撓它的毛發。
大橘:太....太奶.....醒一醒,救救人。
可惜,大獅子紋絲不動,呼吸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