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裏的氣氛因為狗吠,變得詭譎起來。
吳鳴雙手抱胸,審視白玉嬌臉上的神情。
方夫人眉眼中卻多了一分狐疑。
白虞拿了一個肉包子塞進大順嘴裏,安撫一句:“行了,待會再罵。”
“大順與我說,昨晚白醫生推開林渡的窗,拿起香爐砸它。”
“你胡說!”白玉嬌連忙否定。
“莫急莫急。”白虞見著白玉嬌露出一絲慌張,笑得更奸:“我是不是胡說,看大順對你的態度就知道了。”
大順把肉包子吞了之後,繼續朝著白玉嬌狂吠。
大順:肉包子好吃好吃,我罵死你個龜孫!
‘汪汪汪!!!’
‘汪汪汪!!!!!’
白建樹此時臉色鐵青,拍案而起:“你就憑一個畜生的話,對嬌嬌進行汙蔑!”
白虞直視著白建樹充滿怒氣的眸子:“且不說我話裏是不是真的,白玉嬌,香爐是不是你砸在大順頭上的?”
白玉嬌欲要開口分說,白虞笑著提醒:“好好說,大順聽得懂人話,說錯了,它可會咬人。”
白玉嬌咬著唇,眉眼慌亂。
‘汪汪汪!’
若不是劉特助牽住狗繩,大順都恨不得騎到白玉嬌頭上去。
“是我砸的又如何?!”
白玉嬌此話一出,一旁的白建樹臉色愈發難看。
就連方夫人也投來不悅的眼神。
“我砸它是因為他大晚上亂吠,吵到林渡睡覺了。”白玉嬌慌亂之下,言語錯亂。
一下被白虞抓到把柄:“你不是聽到林渡房間有動靜才過去的嗎?原來你過去的時候,林渡還在睡覺啊?”
白建樹即便心裏向著嬌嬌,此時也老臉一紅,負氣坐下。
“你......”白玉嬌胸口起伏,怒斥:“你知道什麽?”
“我去給林渡做心理治療,是你突然闖入,才嚇暈了林渡!”
“林渡現在深陷夢魘,遲遲不醒,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