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頭哥,出啥事兒了是咋的?沒事兒,我嶽父找我幹啥?”
“具體我也不太清,好像是縣公安局來人了。
信兒我可通知到了,我還有別的事兒,你抓緊嘍。”
柱子一聽,心裏頓時忐忑起來:
“大哥,不會是那天你揍了刀疤的人,他們把你告到縣公安局去了吧?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要抓,咱哥倆一塊兒抓。”
李躍民擺擺手:
“二弟,你這毛躁的性子可要改改,在沒徹底弄明白咋回事兒之前,不要妄下結論。
走,先去看看。即使有事兒,咱也不怕。
我還不信了,他們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是咋的?”
李躍民說完,囑咐李躍進帶虎子看好家,和柱子往大隊部走去。
大隊部在村東頭,他家在村西頭,中間隔著好大一段距離。
李躍民老遠便看見大隊部門口停了一輛大吉普車。
據他所知,縣公安局隻有局長趙楚和副局長郭毅才有資格坐這車。
不由皺了皺眉頭,與柱子對視一眼,邁腳走進了大隊部。
大隊部同樣也有一鋪炕,炕上擺著一個小桌,桌上放著茶水。
他嶽父張萬山坐在左手邊,右手邊是村書記王繼光。中間兒坐著的那個人不認識。瞧著他的穿戴與做派,應該就是趙局長沒錯了。
不過奇怪的是,他今天並沒有穿那警服。
挨著他坐的是個五六十歲的男人,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隻露出一雙哭得紅腫的眼睛。
李躍民前腳剛邁進門檻,張萬山就熱情地對趙局長說道:
“趙局,這就是我女婿李躍民。現在是我們村兒的守山人。
旁邊兒的那位是前任守山人柱子,他的胳膊就是被黑熊給咬斷的。是我女婿上山把那頭黑熊給宰了。”
“是呀,趙局,現在李躍民可是我們紅旗村的大英雄。
昨我外甥家闖進來十幾頭野狼,不費吹灰之力,就被他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