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春桃,快鬆手,疼!”
“不鬆,我就不鬆。你不說清楚,我就把你耳朵擰下來。”
“好媳婦兒,你看,幹爹和你爹都在,這樣多讓人笑話。”
“你偷聽人家在稻草垛裏幹那事都不怕人笑話,我還怕人笑話?”
李躍民一看沒法,急忙向張萬山投去求救的目光。
沒想到張萬山吧嗒一口旱煙:
“女婿啊,嶽父我也想知道為啥她倆說話正好被你聽到了。”
李躍民無奈,隻好解釋道:
“媳婦,事情是這樣的。
我不是上柱子家找他爹了解野女人的事嘛,你說巧不巧?他爹也曾經被紅毛女人那啥過。
他說,紅毛女人住的那個地方叫七殺林,那個地方迷霧重重。且那個紅毛野女人還烤人肉吃。
因此,我想約柱子上趙老憨家借兩條狼狗,順便再打聽打聽其他的線索。
於是,就抄近道從青年點後麵的稻草垛繞回來家。
誰曾想,鞋帶開了。我彎腰係鞋帶兒的時候,聽到裏麵有動靜。這才多聽了一耳朵。”
春桃一聽,頓時把手鬆開,使勁兒揉著,一麵揉,一麵問道:
“躍民哥,不疼吧?”
李躍民苦笑了一下:
“不疼,不疼。被我媳婦兒擰耳朵,疼也不疼。”
尹首長看著小兩口打情罵俏,不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躍民呐,你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太重了。幹爹要馬上離開這裏,回去做準備。”
說完,尹首長就要下炕。一條腿耷拉到炕沿了,卻被李躍民攔住:
“幹爹,您老等等,我有話說。”
“躍民呐,有什麽話你盡管說,別藏著掖著的。”
“幹爹,我是這麽想的。既然宋仁鬆送獻了一張假圖,那咱何不如法炮製,也獻上一張假的。
這樣有圖有真相,也有助於您揭發他的陰謀。”
尹首長一聽,先是眼神一亮,隨即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