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萬山家離李躍民家不算遠,走個十多分鍾也就到了。
當他敲開院門的時候,張萬山披著棉襖,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一看是李躍民,不由詫異地問道:
“女婿啊,你這是一宿沒睡呀,還是睡了又起來了?”
“嶽父,咱進屋說。”
“啥事搞得如此神秘?”
張萬山嘟囔著轉身進了屋,李躍民緊隨其後跟了進去,掩上房門道:
“嶽父,昨天後半夜我家來了四個尋仇的,是刀疤一夥兒的。好在被我發現的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啥?這幫人膽子也太大了。不對呀,女婿,刀疤他們不是被趙局給一窩端了嗎?
怎麽還有這些人?那他們現在在哪兒?我閨女沒嚇著吧?”
“嶽父瞧你說的,我哪能叫春桃受驚呢?那幾個鱉孫都被我給收拾了,現在正在我家屋地捆著呢。
我來找你的意思,就是借生產隊的電話打給趙局,叫他秘密把人帶走。”
“為啥要秘密帶走呢?做壞事的又不是咱爺們。”
“嶽父,自然是為了防李國林他二姨夫。”
“為啥呢?出了這這麽大事兒,他二姨夫是大隊書記,不可能瞞著他呀。再說也瞞不住他呀。”
“嶽父,我已經簡單審問了那兩個人,他們說是一個叫大餅子臉的,給他透露了我們家的信息。
我敢肯定那個大餅子臉就是李國林,但我覺得李國林可沒有這麽大的本事能勾結上市裏最大的流氓頭子賴爺。
因此,我懷疑王書記也參與了這件事。而且他上麵還有更大的人參與。
如果不把他們都揪出來,我們以後都寢食難安。”
“你確定不是宋夢瑤在背後使的關係?”
李躍民搖搖頭:
“她爹宋仁鬆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哪還有心思管她的事。”
“那好,走,咱這就去生產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