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席的人也不說一窩蜂的走。
三三兩兩的,慢慢吞吞的,張秀芳動也不敢動,就隻探出半隻眼睛盯著看看都走光了沒有。
也在這時候看到了小兒攙扶著池音往這邊走。
這會天都黑了,蚊子又多,咬得張秀芳胳膊上都是包。
但她生怕小兒看見自己鬼鬼祟祟的模樣,愣是氣都不敢喘大的。
也在這過程中她聽到了小兒對池音說的那番話。
......
月光把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池音整個人軟軟的倚在魏承安的懷裏。
她身上的酒氣混著她身上淡淡的糯米香氣,很好聞。
“我沒醉,你鬆開我,我能自己能走……”池音說話都打著酒嗝,她掙脫了魏承安自己歪歪扭扭地在青石板上走,“你看,我還能走S線......”
魏承安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把她摟在懷中扶著走:“我有事兒跟你說。”
“說什麽?讓我想想?”池音來了精神,踮起腳尖,纖細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頸,在他唇上輕輕一啄,“說你愛我?很愛很愛我?說你離不開我......”
話沒說完魏承安已經攬住她的腰,滾燙的吻落下來。
吻到池音喘不過氣了,魏承安才鬆開她,他牙咬著她被吸得紅腫的紅唇:“我明天就要回部隊了。”
隻一句話就讓池音的酒氣散了大半。
她笑容僵在臉上:“怎麽沒聽你提過?不是說這次要住三個月嗎?這不還有半個月時間嗎?”
說著眼眶突然就紅了:“家裏有生意,我也不能甩手當掌櫃的跟你去隨軍,聽說你們部隊裏像你這樣的士官頂多每年享受一次休假,這次的用完了,下次得過完年後?這才結婚不到半月你就要走了......”
池音未說完的話又被魏承安的吻堵了回去,這次的吻裏多了幾分苦澀和不舍。
躲在柴火垛後麵的張秀芳聽到這話,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