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負麵情緒大概源自於孕期吧。
這麽想著,池音那顆軟下去的心又硬了起來。
甭管是哪方鬼神,都不能由著對方傷害到她兩個寶貝女兒。
隻是走了兩步又覺得不妥。
她現在懷有身孕,如果和對方發生了衝突,她未必是對手。
眼眸流轉,她想到一個好辦法。
王鐵柱蹲在石頭背後,他感覺到池音正在慢慢靠近了。
他手往地上摸了摸,摸到了一塊石頭,撿起來試了試手。
覺得太小了又扔下,他這次撿起來的石頭就有巴掌這麽大。
對付一個女人足夠了。
想到還不能讓池音看到他的臉了,王鐵柱手掌在地上抓了把濕漉漉的泥巴往臉上抹。
隻是剛做完這些就被什麽東西給咚地砸了腦袋。
他嘶了聲。
用手往頭頂上一抹,滿手熱乎乎的鮮血。
“他娘的!”王鐵柱咒罵一聲,蹭到站起來。
池音萬萬沒想到躲在石頭背後的人,竟然是之前那個聘請來照看三七的人。
盡管王鐵柱把臉上抹了濕漉漉的泥巴,但那副身形池音不會認錯。
這一瞬間什麽都往大腦裏衝。
疑惑王鐵柱為什麽要將她的小汽車紮破輪胎,是圖財還是圖色?
之前解聘了他,她該給的錢財部分不少的給,她捫心自問可沒有虧待他。
再說了,是他自己把張秀芳給糟蹋了才有的解聘的事。
不管出於哪方麵,池音都想不出王鐵柱蹲守在這裏的目的。
王鐵柱看到是池音,就猜到了是她拿石頭砸的,瞪向她的那眼神令人毛骨悚然。
隻是他剛掄起石頭靠近,就見池音求助的看了一眼他,用很抱歉又很熱情的語氣說道:“對不起啊王大哥!我還以為是什麽動物在那邊呢,我剛才聽到石頭背後傳來動靜,就嚇到了,以為是狼啥的。”
“王大哥,你能幫我個忙嗎?是這樣的,我今天上山裏看三七去了,回來時發現被附近鄰村孩子給用鐵釘子紮破了輪胎,你能幫我修修嗎?我給你五十塊錢,你看能修好嗎?要是修好了我再多給你五十塊,合計一百塊錢,要是修不好你也別有壓力,那五十塊錢就當是我謝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