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音不知道魏承安在想些什麽,看到他身子朝她一寸寸壓下來,她整個人僵硬,嚇得心跳完全失了控製,“你先說你要幹嘛???”
好在魏承安在距她唇邊隻有七八厘米時控製住了。
他喉結輕滾,聲音低沉沙啞的說,“我還能幹嘛?你的脖子有勒痕,別動,我給你擦擦。”
池音不由怔了一下,合著他在看池強掐死她時留下的痕跡啊。
按理說這句話池音就能打消魏承安往下壓過來的舉動了,可想到上次被他不明不白的摸了屁股,池音這心裏就隱隱有些發毛。
這魏承安該不會對她有什麽想法吧?
池音滿肚子的疑問,索性微眯著眼,盯著他拿棉簽沾藥膏塗抹她脖頸的神色。
可惜魏承安是彎腰的姿勢給她塗藥,落下的燈影幾乎蓋住了整張臉,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的麵部神色。
但魏承安可是將她看得真切。
眉眼像畫出來的,紅唇微微往上翹,一雙剪水秋眸直勾勾盯著他,把他魂都勾走了。
當他塗藥的力道重了些,她就吃痛的吸氣,“嘶,你就不能輕點,每次力道都重得很。”
眼尾泛起淡淡的紅。
魏承安怕再看下去會克製不住,塗完就背過身去。
池音站起來,準備出去時想起件事來,“對了,昨天池豔造謠你跟我不清不楚,她當著眾人的麵把你名字說了,我明天一早要打電話到派出所報警,你那邊也得報警。”
造謠軍人,汙蔑軍人,她已經迫不及待的看池豔的下場了。
魏承安提醒道,“她這也不全是捏造事實,關會關,不過估計五日以下的拘留。”
池音有些失望,不過五天就五天吧。
沒有池豔這個攪屎棍,這五天對她來說也是省心。
池音回到病房裏,看到父母都睡得很沉。
這一整天忙得快虛脫了,這會夜深人靜,趁著沒人,她去護士台裏花兩塊錢買到了一次性的牙膏牙刷和毛巾,上衛生間裏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