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呼呼的鑽進衛生間裏,脫了衣服,擰開水龍頭調到溫度適合的水溫從頭上往下澆。
酒店就是好,香皂,洗發水,吹風機,應有盡有。
池音惦記著魏承安那句“臭死了”,抹了兩遍香皂,把自己搓得就差脫了層皮。
這過程中聽見急促的敲門聲。
池音連忙套上衣服,透過貓眼,看到有兩個警察板著臉站在門前。
開門時有個警察同誌嚴肅解釋:“有人舉報這間房存在婦女買賣行為,請配合調查。”
婦女買賣?
舉報?
池音心慌了下:“不可能吧,我是正常辦理的入住。”
不等她反應警察越過她直接進入。
警察翻完抽屜,又掀被子,檢查衛生間,甚至連床底下都查了個遍,才站起來問池音:“正常入住,那你的行李呢?”
“我沒帶行李,空手來的。”
民警順著她的話,逼視她:“空著手來這兒跟男人住房?”
池音瞪大眼:“怎麽可能,我自己身份證開的房間號,我自己入住。”
“你不說身份證沒在?”
“我記得身份證號碼,報上就可以了,不信你們可以去前台詢問,我沒騙你們。”
池音心裏更慌了,這趟來南益市她來的匆忙,哪帶什麽身份證啊。
兩個民警看池音什麽都掏不出,麵色表情還很精彩,兩人心裏都有底的對視了一眼。
這時候房門敲響了,魏承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收拾下,出去吃宵夜。”
池音眼眸流轉,連忙越過兩個民警走出去,指著魏承安解釋道:“我們是沿河縣人,來南益市是收購三七種子了,不信你問他,我們是沿河縣搞種植培訓班的人,他是指導員,他可以為我作證。”
魏承安也是在池音開門出來了,才看到池音的房間裏多了兩個警察同誌。
那兩民警掏出別在內袋的工作證,把過來的目的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