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安咚的一聲將魏成良狠狠抵在牆上:“媽在法庭上說了什麽,我看你是半句都沒聽進去?行,我再跟你重複一遍。”
“四年前你私下跟有丈夫的女人**,被人家丈夫打殘廢了,這事你自己清楚!媽怕你這輩子都娶不到媳婦,正好那幾天我跟她講,讓她去池音家提親,她去了,回來跟我說池音同意了,結果接親那天我才知道她把庚帖換了,娶池音的人成了你。”
四年了,這件事依舊沉甸甸的壓在魏承安心口,他喘著說:“媽一直瞞著我,直到接親那天把我灌醉了鎖在房間,我為了不耽誤吉時,拿凳子砸爛了用爛木頭紮入手臂,就盼著清醒撞門出去。”
他脫下白襯衫,露出錯綜複雜的外傷給魏成良看:“我拚了命的砸門,怕池音等不及了悔婚,直到門被砸爛了我出來了,媽才跪在門口,哭得眼淚鼻涕的跟我說了真相,而那時,池音也被你接進門了。”
“我知道了,就指責媽這是在騙婚,我衝出去要把池音帶走,也是媽拿了板凳從後麵往我頭上砸,板凳下去,我晃了兩下就倒地上了,媽把我拖進屋子裏,怕我再亂來,又用繩子將我四肢都捆綁,嘴巴也用沾了水的毛巾堵住。”
“這一切都是媽造成的,跟我無關,更跟池音沒有半點關係!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你再捫心自問,池音和我四年前就認識了,我當著你和媽的麵說了要娶她,最後娶她的人變成了你,你就沒有半點好奇心嗎?媽讓你娶你就娶了,媽說什麽就是什麽,這件事要說責任,你也有!”
池音聽得心驚。
難怪那天她察覺魏承安的房間門被砸爛了。
她完全沒想到結婚那天發生了這些事。
她是到了魏家拜堂的時候才發現對拜的人名字是魏成良。
她驚得掀起紅蓋頭,卻被張秀芳安排的一左一右兩個婆子按著完成了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