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的百姓們伸長著脖子焦急地等待著侍衛首領回來。
陸知府和陸陳氏兩人站在一起,陸知府緊緊地握著陸陳氏的手。
蘇璃月跪著有些腿酸,漸漸地坐在了地上,謝知珩發現一把撈過蘇璃月,提著蘇璃月坐到了自己腿上。
謝知珩幫蘇璃月按壓著雙腿,揉著蘇璃月的腰,“阿璃,是不是累了?靠在我身上歇歇。”
秦元忠微微抬起眼皮瞥了一眼謝知珩和蘇璃月,實在沒眼看,索性微微閉著眼支著腦袋。
所幸沒讓眾人等太久,侍衛首領匆匆地回到了公堂之上。
侍衛首領瞟了一眼陸陳氏,拱手回稟,“大人!已經查明!別院門口槐樹下,確實埋葬著壘壘白骨,屬下帶人清算了下,足足有十具之多。”
陸知府聽到侍衛首領的話,閉了閉眼,仰起頭,不讓自己眸中的思緒流露人前。
侍衛首領接著回稟,想到大槐樹下那些白骨的狀況,首領忍不住地剜了一眼陸陳氏。
“大人,十具白骨裏,有老有少,更多的是年輕的少女,最小的方八九歲。”
首領和侍衛當時看到那些白骨,都忍不住嘔吐,有些屍骨上累累的鞭痕,有些屍骨上還有斷裂之跡,每具屍骨都能看出來,生前遭受了多大的痛楚。
秦元忠驚堂木一拍,“陳氏!你還有何話可說!是否知罪!”
陸陳氏癱軟在地,嘴裏念叨著,“我沒錯,我有什麽錯!那些都是該死之人!誰讓她們意圖勾引我夫君和我兒子!他們該死!”
“放肆!你枉顧人命!按律當斬!”
陸知府卸下烏紗帽放到一旁,跪下來,對著秦元忠磕頭,“秦大人,千錯萬錯都是下官之錯!請大人看在下官自請卸官的情麵上,對我夫人網開一麵。”
秦元忠看著陸知府,恨鐵不成鋼地拍著驚堂木,“陸新才,你是陛下著重提攜的人才!也是百姓口中的青天大老爺,為何會在內宅上犯下如此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