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珠站在原地,直接被眼前的場景衝擊的進退維穀。
而顧晏正專注地刨著木頭,鋒利的刨刀在木料上推出一道道卷曲的木花。
他結實的背肌隨著動作起伏,汗水在陽光下泛著細碎的光。
隻見地上放著好幾塊鋸好的木板和木棍,顧晏顯然進入空間有一會兒了。
他四六分的濃密黑色短發,發梢也凝結著汗滴,甚至有一滴沿著他剛毅的輪廓劃過下頜骨,和另一滴汗珠匯合,順著顧晏凸起的喉結,蜿蜒出好看的弧度,流到了鎖骨處。
又半顆汗滴匯聚過來,與鎖骨處的汗滴一起順著顧晏凸起的胸肌,滑落到了腹肌上。
汗滴像是下台階一般,從一側的四塊腹肌上,起起伏伏的過去,最終順著人魚線,滑落到了軍綠色的褲子裏。
那些交錯的舊疤橫亙在麥白色的肌膚上,像是時光鐫刻的勳章,反而為這份雄性荷爾蒙添了幾分危險的**。
顧晏像是終於感受到了周明珠灼熱的視線,他微微側頭,向木屋門口看來。
"明珠?"顧晏的嗓音比平時低啞,沾著木屑的手指頓在半空。
周明珠突然覺得靈泉空間的溫度升高了。她的視線不受控製地追隨著新滑落胸前的汗滴,喉間莫名發緊。
"你流血了。"
周明珠瞪大了眼睛:粉色的……不是……誰?誰流血了?
顧晏放下手中的刨子,快步走向了周明珠。
周明珠這才感覺到鼻子下熱熱的,嘴上好像滴下來濕潤的**,蔓延到口腔裏還有一股鐵鏽味。
周明珠趕忙捂著鼻子,消失在了靈泉空間。
顧晏伸出的手撲了個空,不由得劍眉緊促,殷唇緊抿。
他已經到思明州報道了,這邊的陸軍海防戰士越野訓練時,經常有附近的小媳婦大姑娘在附近裝忙,卻有意無意的看戰士們越野跑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