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雲初的目光中,顧月泠有點坐立難安,她訕訕的道:“這樣啊。”
他們在那又待了會,等張言澈快要上工時才走。
這回顧庭回來了,就有人手幫她釀酒,等過一陣天氣冷了,酒沒那麽容易發酵,顧月泠準備趁現在天暖和多做點。
兵分兩路,顧庭去買酒壇子和缸。
顧月泠和陸雲初去糧鋪買苞米。
一路上陸雲初沉著張臉,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低氣壓,顧月泠不自覺地離他遠了兩步。
見狀,陸雲初眉頭皺得更深了,顧月泠挪兩步,他也跟著挪兩步,像條尾巴一樣跟在顧月泠身後。
“……”
“陸雲初,你有事嗎?”顧月泠忍無可忍地問。
“你……你……”
“什麽?”
陸雲初滾了兩下喉結,張了張嘴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到底想說什麽?”顧月泠停下腳步。
陸雲初呼了一口氣,有些煩躁地問:“你,你和那個張言澈,你們是什麽關係?”
他深深的盯著顧月泠,心裏七上八下的。
“?”
“你就想問這個?”
“嗯。”
顧月泠古怪道:“沒啥關係啊。”
“沒關係?”陸雲初忽的拔高音量,似是很驚訝,“那,那你怎麽送他手帕……”
他的心情稍微平穩了些,但那個手帕讓他久久不能釋懷,手帕是女子的私密物件,怎麽可能就隨隨便便送給別人。
他有些緊張地盯著顧月泠。
“手帕?”
顧月泠猛地回想起道:“那手帕不是我的,我撿的別人的。”
她指了指自己,有些好笑道:“你覺得我穿成這樣,能用得上手帕嗎?”
“別人的,也不能隨便給人,讓人誤會了怎麽辦?”
他一想起張言澈心花怒放的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不值錢的樣子。
“誤會什麽?隻是一個手帕而已。”顧月泠沒心沒肺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