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鸞正在荔山采風,為新電影拍攝做準備。
上次來荔山她就注意到,這個地方雖然小,但很有曆史底蘊,寺廟中的神佛造像與山崖上的經書石刻至今雖然已逾千年,但卻仍然光耀動人。
為了能更深入地了解當地的石刻文化,初鸞雇了個本地的大學生當向導,兩人商量著安排了七天的行程,前兩天才把荔山縣裏的文保單位走完。
按照計劃,今天她們應該在汽車站碰頭,去荔山下屬的鄉鎮走訪古寺道觀。
約定的時間是八點。
然而等到快九點,初鸞也沒看見人來。她垂下眼,給向導打了個電話。
對方很快接通,十分抱歉地和她說道:“不好意思啊姐姐,我今早起來就發現自己發燒了,實在頭暈得厲害,沒來得及和您說,這向導我是當不了了,要不我把錢退給您,您另外找別人吧。”
電話掛斷的同時,手機上跳出來一條轉賬消息。
初鸞目光微凝,但看見去鄉鎮的班車到了,也就沒再多想,獨自先上了車。
這趟不上,要等下一趟,又得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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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自從網上開始有關於靳宴禮與江晚梔的輿論興起後,祝汲就開始自發地關注起了網絡上的熱門動態。
之前的輿論來得太突然,就算他們及時澄清也無濟於事,反而更讓網友們熱情高漲。
有了前車之鑒,祝汲一直和網宣部的同事溝通,讓他們一定要提前做好預案。然而沒想到,他擔心的事居然這麽快又發生了——
這次話題的中心是他們的太太。
熱搜前十他們太太居然占了一半。
#初鸞#
#豪門太子妃欺淩卑微打工人#
#《繭》#
甚至連推薦初鸞去《繭》劇組做實習製片的許翰文也被牽扯了進來,一時之間網上到處沸沸揚揚。
“聯係《繭》劇組的工作人員發聲澄清了嗎?當時劇組的監控片花呢?沒有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