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我不想我們的關係被我父母知道。”初鸞聲音很輕,“所以見麵吃飯就不用安排了。”
她說完,車廂裏隻剩一片落針可聞的寂靜。
靳宴禮眼深如墨,神情沉冷。
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所以下一次說不定我還會在柏霆的咖啡館,看見我太太和別人相親是嗎?”
他語氣平靜,但初鸞卻從中聽出了些嘲諷的意味。
她臉紅了紅:“我不是這個意思。”
“無所謂。”靳宴禮側過身,打開車門,“我對自己的太太沒有任何要求,隻希望她謹記自己的身份,別做不合時宜的事就行。”
他說完,徑直下車回了別墅。
初鸞愣了愣,才意識到他似乎是生氣了,連忙也下車,小跑著想追上去,沒過一會兒卻又停下,慢吞吞地在院子裏散起步來。
——又不是談戀愛,他生他的氣,和她有什麽關係?
遠遠走在前麵的靳宴禮聽到身後的動靜,周身冷意更甚。
初鸞卻沒心沒肺,散完步就回房間洗漱,然後準備護膚睡覺。
第二天醒來才七點,想到靳宴禮這個時候可能也在家裏,她又翻了個身,繼續躺在**玩手機,直到玩餓了,才穿著真絲睡衣下樓。
卻沒想到靳宴禮還沒走,正坐在客廳裏看報。
“既然起了,一起吃早飯吧。王媽,再拿一份餐具過來。”靳宴禮說著,起身放下手裏的報紙,走向餐桌。
初鸞來到他對麵坐下,在等王媽拿餐具過來的間隙裏,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熱牛奶。
放下杯子,就注意到靳宴禮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
初鸞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想起他昨晚說的話,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在家裏穿睡衣吃早飯,也不符合靳太太的身份嗎?”
靳宴禮:“……我沒這麽說。”
“那你看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