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到了您說的地方了。”出租車司機停穩車後,提醒一直在冥思苦想他那玉扳指的秦玉關,看了一下計時器說:“總共是三十三快六毛九。”
“啊,謝謝啊,”醒過神來的秦玉關正準備掏錢,忽然一聽司機的報價,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滿臉不信的問:“不會吧?這才多遠就要那麽多錢?也就是五六公裏左右……你不會欺負我不是本地人吧?”因為口音不帶膠東味,這些天來他總是被人誤會為外地人。
“嗨,看您說的,咱家是那種賺昧心錢的人嘛?一路上不但為您開著空調,而且這車它是日本皇冠啊,起步價也比別的車貴的。”出租車司機敲了敲方向盤上的皇冠標誌,一臉自豪的說:“好車好享受,當然價格要貴些了。”
日本的東西一定就是好的嗎?在秦玉關印象裏,那個國家除了**是世界聞名外,好像也沒什麽東西給他留下好印象了。不過,諒出租車司機這樣的升鬥小民也不懂這些,秦玉關懶得為了幾塊錢和他磨牙,反手掏出僅有的那三十五塊錢遞給他,然後開門下車。
有著一臉大胡子的司機笑笑後把錢裝進口袋,就打轉方向準備走人。對於多出來的一塊三毛一分錢,司機好像並沒有打算給他,因為按照正常邏輯來想,沒有誰會在坐皇冠時還在乎這點錢的。
敲敲正準備掉頭的皇冠,秦玉關一臉認真的對搖下車窗的司機說:“找我零錢。”
不會吧?司機看了看秦玉關身後的豪宅,就算是不住這種百萬豪宅,可也不會在乎這一塊多錢的零錢?
“兄弟,知道現在全華夏都在抵製日貨嗎?我雖然不能拿出坐過日貨的屁股讓國人來踹,但我沒必要把錢白白扔給開日本貨掙錢的人。”秦玉關一本正經的說,好像坐了日本出的車,對他是一種極大的侮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