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領導,鄙人偶患小疾,有頭暈眼花四肢無力、外加神魂顛倒神誌不清等症狀。為避免損害公司蒸蒸日上的健康形像,特欲請假三到五日,請予批準!申請人……”葉暮雪皺著眉頭讀到這兒的時候住嘴不語,本來白淨的臉龐上忽然升上兩朵白雲,用眼角瞥了一下坐在辦公桌前沙發上的荊紅雪,發現後者正翻看文件的動作也因為她的閉嘴而停了下來。
“怎麽了葉總?”荊紅雪抬起頭,恰好和葉暮雪偷看她的眼神相撞,一臉茫然的問道:“他在這張請假條上究竟說了什麽?昨晚交給我的時候,還神秘兮兮的。”本來,荊紅雪剛才隻是在翻看文件,卻被葉暮雪在看秦玉關請假條上的內容自言自語而吸引了注意力,這時忽然聽見她不讀了,出於一種本能的反映,她這才抬頭想看看怎麽回事,卻恰好看見葉暮雪臉露尷尬的看向自己。心中好笑的同時,故意裝出這麽一副我並沒聽清你說的是什麽話的樣子,用關心的語氣問現在臉紅的葉總怎麽了。
“咳,沒什麽,”葉暮雪用一聲輕咳慌亂的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失態,把那張別開生麵的請假條看似無意的插在了眾多需要批閱的文件當中,在合上那厚厚的一摞文件時,又偷偷的把那張請假條往外抽了抽,這才裝作漫不經心的問荊紅雪:“這是他今天早上交給你的?”
“請假條嗎?”荊紅雪明知故問的反問了一句,不等葉暮雪回答,接著說:“不是,是昨晚交給我的,今天一大早他就出門了,也不知道去幹嘛了……他請假找的什麽理由?”
“是病假。”葉暮雪聽說某人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而並不是他請假條上所說的那樣‘貴體有恙’後,心裏忽然就來了氣。不過想到那個別開生麵的請假條最後麵的那個申請人時,心裏又不爭氣的突突跳了幾下。因為秦玉關在給她的請假條上的申請人是‘你的好老公秦玉關’七個字。人家什麽時候承認你是我老公了?臉皮可真夠厚的。可、可為什麽我在看到這七個字時,尤其是最下麵的那、那兩個‘吻你’時,臉上怎麽會不知不覺的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