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唉,今天不知道他回不回來。
想到有可能去了日本的秦玉關,葉暮雪心裏就莫名其妙的升上一絲擔心。就像是小時候,總是會擔心有一天天可能會塌下來砸到她的頭那樣。他,應該沒事吧?身後有那麽大的背景。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會去日本的。可他什麽時候回來?葉暮雪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荊紅雪。要說荊紅部長不知道秦玉關去了哪裏要做什麽,打死她也不信。
荊紅雪根本沒有看見葉總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一眼,依舊在那兒認真是在紙上記錄著什麽,好像就秦玉關沒有出現隻是一件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
相對於荊紅雪神情是那麽的自然,葉暮雪的那份不安慢慢的消退。對於秦玉關近期給她帶來太多太多的意想不到,葉暮雪也感覺他這次請病假有可能去日本會有什麽意外。她很聰明,聰明到她即使明明猜出了秦玉關和總書記之間的關係,但隻要他不說,自己就不問。她隻知道,自從失去玉扳指的那一刻起,這個男人就再也不讓自己討厭了,甚至,在玉皇山山頂,秦某人竟然給了她一種騎著白馬裝王子的感覺。正是那種實實在在存在著的感覺,打敗了她心底保存了很多年的那個虛幻的白馬王子形象。
看來,女人對一個男人徹底的改變印象,其實很容易很簡單。容易到你需要他時他就出現,簡單到你想他時他也想你……
麵對公司所有的高層,葉總竟然在開晨會的時候開起了小差。耳朵裏聽著鳳求凰的楚香香匯報九月份的業績,腦子裏卻在想:這個無恥的家夥,簡直是無恥到家了。尤其是、尤其是,在宋伯母做完手術的當晚,這個家夥竟然以一個足可以讓天底下所有女人都氣憤的卑鄙理由,硬生生的騙去了自己貼身攜帶可二十多年的玉牌。那塊玉牌,可是自己七歲時親手刻出來的啊,十幾年了,一直不曾離開自己過,可、可就因為一個不足外人道的要求,就讓那個家夥無恥的給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