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刷?”李十珍從來沒用過那玩意,聽到這話,很自然地搖了搖頭。
蕭慧很想說一句,那就幫我去買一把吧。可是她終究沒有說出口來,因為她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隻是人家的一個丫環而已,按常理說,這些事情都應該是自己來做,怎麽能反過來讓主人去做吧?可是她現在還真不敢走出這裏的門口,生怕一出門就被警察抓起來。那自己隻怕就沒命了。
蕭慧隻好笑了笑,接了點水把口漱了漱,然後走到桌子邊上,搬了把椅子坐下,打開李十珍給她帶回來的食物,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李十珍和傻瓜則繼續翻看著一個一個的電視台,找著他自己感興趣的節目。
蕭慧吃完了,又喝了點水,感覺身上已經沒有多大不適的感覺了。心裏暗暗佩服李十珍的醫術確實了得,隻這麽隨便地給自己按了兩下,就好了。如果在平時,最少也得要吃好幾藥,弄不好還得打針,甚至輸液掛吊瓶。
既然感覺身上好了,就應該盡自己一個丫環的義務了。蕭慧吃完了,收拾完桌子上的東西,就打算把屋子裏好好收拾一下。
“你的病剛剛好,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那些活等以後再幹吧。”李十珍好心地說了一句。
俗話說,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李十珍這麽一句很普通的話,聽到蕭慧的耳朵裏,就感覺溫暖異常了。她應了一聲,停住了手腳。
“坐下來一塊看會兒電視吧。”李十珍說著指了指旁邊的一把椅子。
“謝謝!”蕭慧又朝李十珍展顏笑了笑才坐了下去。李十珍總是把電視台翻來翻去,蕭慧想看個完整的節目都不可能。她不知道李十珍想看些什麽,隻能是陪著他這個台看一眼,那個台看一會兒。有時候她剛剛看出的眉目來,李十珍就又把台換了,讓她大為上火,但又不好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