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藍市再次成為了媒體的焦點。副州長兼市長易蘭德大為惱火。這火氣一半是為公,一半是為私。不過這次她沒有再把平羽芝叫去臭罵一頓,而是根本不再想見到她了。
平羽芝在那天之後,除了撫恤亡者家屬外就是按程序辦事,把蕭慧的上報到州裏,然後州警察局又上報到國家警察總署,最後弄了個全國通輯還發到了網上。
湖藍囚車被劫案一經媒體報道出來,象上次一樣,就有人來主動搶這個黑鍋了。先是人人平等促進會在網上發表了聲明,宣稱對此事負責。然後就是男權運動委員會也在網上發消息說,這事他們幹的。後來又冒出來一個反歧視聯合會也在網上開辟了一個專欄,聲稱這是他們打響的第一槍等等,好不熱鬧。
平羽芝把局內的喪事辦完了之後,又求見了幾次易蘭德,結果都被擋了駕。秘書春哥不是說老大在開會,就是說老大去下麵視察了,再不就是正在什麽大的投資項目,反正就是一個字“忙”沒有工夫見你。
在碰了幾次釘子之後,平羽芝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看來自己這是被放棄了。與其讓人家趕下台去,還不如自己主動一點。
“現在湖藍市裏是滿城風雨,我打算辭職。”平羽芝把沙莉叫進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平局,你想辭職?為什麽呀?”沙莉聽到她這個決定還是感覺異常驚訝。
“湖藍這些日子治安狀況太差,接二連三地發生驚天大案,這個事總得要有一個人負責吧?這個黑鍋,看來隻能是由我來背了。”平羽芝無可奈何地說。
“這湖藍治安狀況不好,又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憑什麽要由你一個人來承擔?再說了,就算是要背黑鍋,不是還有主管的副局們呢嗎?”沙莉一來是解勸她,二來是想給她出點主意。
平羽芝聽到這話,輕輕搖了搖頭,“哼哼”冷笑了來聲說:“隻怕這次,那些副局就算想背這個黑鍋還不夠資格呢?再說了,幹了這麽多年的警察,得罪了不少人。誰沒個三親六故的,你總不可能麵麵都照顧到吧?這個時候,隻怕那些你得罪過的人,都會站出來的。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