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都不知道？你可真夠……”聞人世富本想說，你可真夠傻得可以的，想到旁邊這位是誰，沒敢說出口。忙又改了嘴說：“你可真夠可以的。這平羽芝就是湖藍市的警察局長啊！”
李十珍聽聞人世富這樣一說，不用他再解釋什麽，也就明白其中的玄機了。他輕輕點了點頭，拉著長音，“哦……”一聲。
“你說的這個平羽芝倒台，好象也跟你們扯不上關係呀？就你們這生意。”李十珍說到這，忙把聲音壓低到，隻有他們倆個人能聽到的程度，“誰上台還不是一樣？你們總不能光明正大地賣假證吧？”
聞人世富聽到李十珍把話引到了這，也忙壓低聲音說：“俗話說，自古兵匪是一家。你別看我們吃的這碗飯見不得光。可這要不是沒有白道上的人罩著，還不早就讓人給抄了？我們老大的後台的老大的後台，好象就是這位。而且，說句實在話。”說到這裏，又把身子往李十珍身邊湊了湊，那嘴都快挨到李十珍的耳朵了，又左右看了看，見其他三女都沒注意這裏，才悄聲說：“說實話，我們掙得那些錢，大部分都給了他們。他們在我們這裏都是占著幹股的。這下你總該明白了吧？”
李十珍被他的口氣弄得耳朵直癢，強忍著聽完他這話，忙點了點頭，把頭移開。
聞人世富見狀，也忙把頭移了回去，並朝李十珍歉意地笑了笑。
這些黑白兩道相互勾結的事，對李十珍來說，並不是什麽新鮮事。他一點都不感覺奇怪，如果沒有的話，那到是真得奇怪了。
這一來，他也就明白了聞人世富剛剛那些話的意思。平羽芝是他們的總後台，如果現在她倒了，那麽他們這棵大樹就算全倒了。如果還想幹這生意，就隻能再找別的後台了。這年頭，想找後台，自然就離不開錢了。這裏麵的內在關係，李十珍雖然沒有在下界呆多長時間，但還是懂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