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喝茶,喝茶。”
王季玉慌忙中端起身邊婢女捧著的茶盞遞給楚氏,“今兒看您的氣色極好,祖母比尋常年輕起碼年輕十歲。”
隨著王季玉的奉承,楚氏若有所思般接過茶盞,莫非問題處在愛孫身上?可愛孫十二三歲就有丫頭伺候,怎麽會在新婚之夜出問題?
薛珍端起了另外一盞茶敬給楚氏,溫婉賢淑的儀態讓旁人挑不出任何毛病,聲音清冷:“祖母,用茶。”
汪氏火氣壓不住了,“兒媳婦,你這是什麽態度?你可是晚輩。”
薛珍道:“母親,先別急,兒媳一會給您敬茶。”
“你!”汪氏指了指薛珍,“你別以為你是縣主就可以目無尊長,既是入了王家的門,你再高的身份也是晚輩,你要守我們王家的體統規矩,你平時輕狂的做派王家容不下。”
麵對薛珍平淡無辜的眼眸,汪氏更顯的煩躁,以前有多喜歡薛珍,如今麵對可能不貞潔的兒媳婦,汪氏就有多恨她,“長輩訓教你,你擺出這個樣子是不服還是怎得?”
薛珍水盈盈的目光投向王季玉,柔柔的喚道:“相公。”
王季玉臉上完全掛不住了,早知曉人事的他自然明白處子會有落紅,元帕上沒有落紅並非是薛珍不貞潔...而是...而是他那活兒硬不起來,昨夜本是好好的,王季玉偏偏在臨門一腳上掉鏈子了,試了很多種辦法,王季玉就是無法入進薛珍身體裏。
這對一個男人,以風流憐香惜玉自居的男人的信心是極為嚴重的戳傷,好在薛珍在一旁安撫王季玉,並未因他無法*房,不把他當成男人看。
王季玉是很感激薛珍的,他不是沒有想過在元帕上做假,可薛珍卻對他說,祖母,母親那般疼愛他們,在這件事不好欺騙她們,她們一定會體諒的,不會過多的責怪。
薛珍的婉約,薛珍的善解人意,讓王季玉喜歡極了,也滿意極了,雖然無法完成最後一步,可王季玉對薛珍多了體貼溫存,清早親自給他調胭脂水粉,親自為她畫眉。